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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“八公”尖声呼号着,它竖起毛在前面跑,后面有一队人跟着它!“八公”找来流鬼国的人,救了他们。一个月后,他们冻伤痊愈,满血复活,历千辛,终于把地契换成自己的名字,拿到了那张纸------流鬼国河边属于自己的那片土地所有权证书。几番折腾,他们差点死掉,就为了拿到这张纸!他们坚信: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!无形的东西才是永远的。几天后,他们在流鬼国潘家园市场,用土地所有权证换得了一本俄语版《建言有之》。在流鬼国呆了两月有余,四位天龙决定启程,他们乘船经过“金狮岛”,准备到美洲与三位女天龙会合……
三个月后,七位天龙终于会师南美洲。遇当地匪患猖獗,官府告示招募“捉刀人”戡乱,黎日庆他们便襄助部落首领,带着大多数群众淸剿那个别少数的盗贼,攻陷了要塞关隘。要塞灰飞烟灭,在熊熊烈火中,大多数的皮货盗贼被砍杀,余寇则死于酷刑。现在只剩贼首哥伦布了,他不愿意去想象自己将会被采用什么酷刑,他想过向部落首领杜丘求饶,但理智告诉他这样的乞求无济于事。他也想到过挣脱绳索,战斗而死,可他挣不脱鹿皮条的束缚。他绞尽脑汁,一个点子灵光闪现。
他打着手势要见杜丘,“噢,首领。”他说,“我并不怕死,但要我去死是很愚蠢的。听着,我有一种神药,这是一个秘密,我想拿这药和你做笔交易。”“什么药?”杜丘问。“把这药涂在皮肤上,皮肤就会象铁甲一般坚硬,任何一种利刃都伤不了它。你能给我什么?”“我将给你你的命。”杜丘回答。“先把我松开,咱们再谈。”哥伦布笑了笑。首领打了个手势,一直站在旁边的部落管家熊彼得立马给他松绑,哥伦布卷了支烟,点上火,盯着坐在杜丘身边的七人,蹦了一句:“请问这几位尊姓大名?”“他们是我尊贵的客人,也是我的军师。唉,你实话实说,真有这样的药?利刃可比任何药都厉害。”“难怪!你攻破要塞,是因为有他们帮忙,要不是我被女婿詹姆士.邦德出卖,他不打开要塞门,你们捉不了我。其实比利刃、神药更厉害的,是人心!”哥伦布猛抽两口烟。“过去心不可得,现在心不可得,未来心不可得。”聪明的一休哥补了一句。
杜丘见识过皮货盗贼的许多怪东西都很有用,他半信半疑:“我饶你一命,你也不用当奴隶。”哥伦布克制着内心的激动,掸掸烟灰,准备继续演下去,做出一副抬高价码的样子,一旁的黎日庆心想:“这人不当演员可惜啦,难道他也学过《厚黑学》?”“我要一辆雪橇和七匹雪橇狗,还要七个猎手跟我一起到河的下游,从米开朗基罗要塞出发,保证我行程的安全。”“我明确地告诉你,你得呆在这儿,把那药还有你知道的巫术全教给我。”酋长杜丘不容讨价还价。哥伦布耸了耸肩,噘嘴向空中吐出烟圈:“我注意到你们的土地上有很多那种制神药的七色浆果,这里的草药药力一定更强。”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------边吐烟圈边说话。“娘希匹的,老子同意让你去河的下游。”杜丘喝道,“给你雪橇和狗,还有保证你安全的七个猎手。”边说边看着黎日庆他们。“你同意得太迟了。”哥伦布冷冷地说,“你没有立即答应我的条件,你怀疑神药的效力,心不诚。听着,亲爱的酋长,我的条件又涨了。我要五十张水獭皮、五十磅干鱼,两辆雪橇,一辆我用,另一辆装皮货、鱼。把枪还给我。要是你不同意,还会涨。”
酋长满脸涨得通红,生气地点了下头。管家熊彼得向酋长交头接耳了一番。“你怎样证明这药是真的?”杜丘问。“这样,我先要到树林里去,你可以派几十名猎手跟我去,我得采掘七色浆果和根茎,用它们来制作神药。你要准备好两辆雪橇,上面装好鱼、水獭皮,还有我的枪。当一切准备好,我会把药抹在我的脖子上,把脖子伸在那根圆木上。到时,你叫最壮的刽子手在我脖子上砍几下。在每砍一下之前,我必须再涂上一层药。”酋长张大了嘴,从虎皮座上站起来,对这神药的魔力真有点信了。“娘希匹的,老子豁出去了,老子答应你的要求,你可以出发采药去了。”他喊道。
哥伦布诡谲地笑了笑,又卷了一根烟点上,倨傲地边吐烟圈边说话:“我亲爱的首领,你又晚了一丁点,你对神药不诚心,心诚则灵,若要弥补,你得把女儿嫁给我。”他指了指正在给七位天龙的盅盅里添加可可的那个姑娘------卞卡,肤若凝脂、明眸善睐、乌发若瀑、娉娉袅袅、前凸后翘。杜丘一下火了,抓起可可盅盅砸向他,哥伦布一个闪躲,然后慢慢坐下来,翘起二郎腿,吐出两个烟圈。“我亲爱的老丈人,快答应吧,要不然,价码又涨了。你们用计策反了我的女婿,现在他带着我唯一的女儿喀秋莎跑了。害得我们父女分离、翁婿成仇,喀秋莎以后的命运还不知是好、是坏?她老公就是个“楚留香”,那杂种要是抛弃她的话,她一个弱女子,走投无路,要是去当妓女......娘希匹的。我要你女儿嫁给我!”他吓唬道。